Feb 5, 2012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三章》

《三章》

我一邊聽著小浩那令人難以無法相信的目擊證詞,以及充滿內疚的告白,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內心深處不住地有一把聲音,努力地說服著我,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小浩的惡作劇而已,他在掰著謊話騙你回村裡跟他玩啦。
那個善良又體貼人意的乖孩子小宇,哪有甚麼道理要遭到這樣的待遇?
我的心頭一陣一陣抽痛,拒絕相信小浩所說的話。

但是,理智告訴我,小浩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小浩是個最愛說謊作弄人的小鬼頭,這一點我比誰都要明白。
但是如果說這世上有哪些人,是小浩永遠不會說謊欺騙的,那就肯定是我這個大哥哥,還有我的弟弟小恆。
因為小浩最清楚,無論他闖出多大的禍,無論他犯下多大的錯,我這個沒有主見、只會優柔寡斷的大哥哥,都一定不會大聲罵他,只懂得站在他的立場為他說好話。所以,發生了這種事情,他第一個就是打電話給我。
而且,無論小浩再怎麼學壞也好,他也絕不可能希望小宇遭到那種悲慘的待遇。畢竟,小浩其實是個很愛撒嬌很愛黏人的孩子,而他最黏的對象,就是那個老是在嘮嘮叨叨念著他的小宇哥哥。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下了一個決定。

「小浩,你聽著,我現在馬上就回村子裡。你等一下立刻回到房間裡鎖上門,用櫃子頂在門後面,除了我之外,無論是誰都別開門,就算是你爸爸媽媽都別理。」
我想起小宇的說話,不單止他的爸媽,村子裡的所有人都不可信賴。
「如果有可疑的大人走近你家,就馬上翻窗子逃走,逃到你的秘密基地也好,山上也好,小浩玩捉迷藏的時候最會躲的了,對不對?總之不要接近任何大人。明白了沒有?」

我每說一句話,小浩就帶著哭腔地「嗯」的一聲答應著。
我可以想像到他在電話的另一端,哭腫了眼睛,一邊抽泣一邊地點著頭的樣子。
我的心頭又一陣絞痛。我暗暗的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小宇小浩這對好孩子。

接著,我又想起今天早上小宇自己跟著村醫離開的舉動。
從他所說的話及他的神情,他肯定是知道那村醫背後搞甚麼勾當。
「奇怪啊...小宇明明知道一些甚麼,為甚麼他還要跟著村醫走?......」

後來才知道,我的弟弟在前一天晚上,已經被「那些傢伙」給盯上了,而「那些傢伙」就是在廟裡進行暗不見底的邪惡勾當的「養精人」,也是「啖精者」。
我弟發燒的當天晚上,是村子裡「那些傢伙」每幾年一次的世代交接的時期,早已經注定必須要有一個人成為那背德的邪惡習俗的犧牲品。
因為我弟弟「已經被注意到」了,所以小宇犧牲自己,由他來背負這個悲慘的宿命,來換取我弟弟的自由。
只是想不到,這份願意為親愛的人而犧牲的無私的心,接下來還會喚來更大的悲劇。

後來我憶起這時候在電話旁自言自語說的這一句話,每一次都感到後悔不已。
如果這一刻,我已經切斷了電話,或者如果我把剛才的自言自語藏到心裡,沒有說出來的話,或許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了。

- - -

在放下電話之後,我把弟弟交給了鄰家的歐巴桑照顧。那是一位人挺好的太太,做事有分寸,也很疼我的弟弟,應該是可靠的人選。
她看到我放下仍然有些發燒的弟弟趕著離家,有點疑惑不解,但大概我臉上真是掛著一副焦急不已的神情吧,她也沒過問甚麼,就答應了代我照顧弟弟。
接下來,我就在深夜之中,用我所想到的最快的交通手段,全速趕路回老家。
只是那時已經是深夜,我當時又沒有機車,而我的老家又是那種交通不便的深山小村,每天只有幾程公車來回,就連計程車也不願意駛進去。所以當我千辛萬苦地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當我撲進伯父家裡小浩的房間時,已經來遲了一步。
房間不見小浩的人影,只有一張小小的紙條留下,就藏在小浩的書桌抽屜最低那一層的底下。每次我瞞著伯父伯母跟小宇,偷偷的帶玩具或者糖果給小浩的時候,就是藏在這裡的。

「家豪哥哥 :
你在電話問我,為什麼哥哥要跟那村█走了
我想了一個晚上
現在我知道是為什麼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爸爸給我的可█必思,我給了小恆喝,小恆喝了就發消了,
哥哥知道這是爸爸媽媽搞的鬼,
因為爸爸媽媽要把小恆交給那個混蛋,所以哥哥就代替小恆去找那混蛋,
所以,只要我代替哥哥的話,哥哥因該就能回來了
哥哥回來之後,你要好好照故他,不要█他再哭了,好嗎?」

這種寫著斜斜歪歪的難看字體,錯別字連篇,複雜的字不懂寫就隨便亂畫一沱的字條,不是小浩還能是誰寫的?
這個傻孩子,明明教了他很多次應該的應不是因,就連這種時候也還是寫不對啊......
我仔細看著紙條,留意到有些地方有著一點點小小的、圓圓的水跡。當我想明白那是甚麼時,全身頓時一震,悔恨不已的情緒湧上心頭。
我緊緊握著拳頭,痛苦大吼一聲,一拳狠狠的砸在牆壁上。

難道就連小浩也要落入那些傢伙的魔爪裡嗎?為甚麼這樣的好孩子,要承受那種無法想像的對待?到底是誰害得他們這樣?

小浩留下的字條裡面,寫得很清楚,「這是爸爸媽媽搞的鬼」
對了。那兩個出賣親侄兒的人渣,那兩個給小恆下了奇怪的藥,企圖把他交給那些變態的混蛋。
一切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他們嗎?

這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
站在外面的,就是那兩個罪魁禍首。

- - -

時間回溯一下。

話說當天晚上,小浩打完電話之後,的確有聽大哥哥的指示,躲進房間裡籠城。
只是,電話接斷之前大哥哥說的那句話,在小浩心裡留下了很大的疑問。
為甚麼小宇要吩咐哥哥帶著小恆回城裡去? 為甚麼他會跟那村醫一起走?

廟裡面看到的小宇,就跟前天晚上的小恆一樣全身發燒,雞雞腫了起來,所以原因應該是一樣的。
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種病,如果是傳染病的話,整天跟小恆泡在一起的他早就已經被傳到了,再怎麼樣也輪不到小宇。
而且看廟裡那些大人的樣子,那種會令雞雞硬硬的症狀應該是故意弄出來的,也就是吃了某些奇怪的東西引起的。
但是這就奇怪了,因為這幾天以來,小恆跟小浩吃飯吃零嘴都是一起吃,尤其兩個人都愛挑食,總是在盤子裡互相交換不喜歡吃的東西,基本上吃的東西都混在一起,如果小恆吃的飯菜被下了藥的話,小浩應該也一樣吃了下肚。
唯一的例外,就是在小恆發燒的那天晚上,那一瓶可爾必思。

小浩喜歡喝飲料,但唯一討厭的是可爾必思,這件事情家裡誰都知道。
但是那天晚上,吃完飯之後,爸爸拿著一瓶可爾必思給他,說是雪櫃裡面最後一瓶,叫他跟小恆分著喝。
然後,爸爸就把小宇叫到房間裡說悄悄話。
而家豪哥哥從來不會跟弟弟們搶東西吃,有甚麼零嘴飲料都是留給他們的,理所當然地,運用消去法,那瓶可爾必思就只有小恆一個會喝。
再加上第二天早上,小宇看著爸媽的那種討厭的神色,還有小宇跟著那混蛋走的時候,媽媽看著小恆的那一副兇相,
小浩很快就想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他馬上就忍不住要去質問父母為甚麼要做這種事,但是轉頭想想,昨天在村醫面前父母那副嚇得不敢動彈的窩囊相,就連小宇被帶走,他們都不敢張聲。
那到底為甚麼父母打算把小恆出賣給那村醫,看來也不一定是他們情願的事。

小浩想起昨天小宇明知道會受到怎樣的待遇,仍然勇敢地跟著那個村醫離開的背影,
又想到自己送給小恆喝的那瓶可爾必思,就是所有事情的起因,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小浩眼看著小宇哥哥被那些壞人侵犯,但卻看得下面硬起來。
小浩心裡百感交集,悔疚感湧上他的心頭。再怎麼看,淫蕩的壞小孩都是他,不是小宇。
最後,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家豪哥哥聽到小宇被人欺負了,電話那一端傳來的羞憤交加的悲痛聲音。
果然,家豪哥哥最喜歡的是小宇啊。

於是,小浩擦去眼角的淚水,咬咬牙,下了決心,絕對要讓小宇平平安安的回來。

- - -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誰都能夠料到。

天真的小浩,不顧危險地再一次走到小廟那邊。
當他到達的時候,那村醫跟那幾個男人,似乎早已料到他會回來一樣,笑著坐在門前的椅子上等著他。

小浩用自己來交換,要求村醫放過哥哥,卻被村醫等人嗤之以鼻。

「明明就是看到小宇被人玩得這麼舒服,自己也想一起玩吧?真是淫蕩的壞小孩。」

聽到村醫這麼說,小浩馬上羞紅了臉,雖然他心裡從沒有動過那種念頭,但那男人說的話確實也不是沒有根據。昨天他看到哥哥被侵犯,自己也被壞蛋抓住了,快要被侵犯了,卻仍然勃起不已,那就是最佳的證據。
在村醫的激將法挑撥之下,小浩很快就答應了一個交換條件。
只要證明他不是個「淫蕩的壞小孩」,那麼就把他們兩兄弟都放回家。
但如果證明了他是「淫蕩的壞小孩」,那麼作為懲罰,他就要代替哥哥留在廟裡。
而證明的方法?那就當然是給他體驗一次小宇昨天的經歷。
小浩心想,無論是哪一個結果,小宇都會被放回家,那麼他的目標也就算是達成了。

於是,小浩就在那一群年輕男人不懷好意的視線當中,大口大口地喝下了那個「可爾必思」,的確那就是普通的可爾必思,只是在甜味之中混雜了一些咸咸腥腥的味道,還有點滑滑的、稠稠的。
聽那個村醫說,混在可爾必思裡面的就是叫做「精蠱」的東西。
喝光光以後,他走進小廟,躺到床上,自願地被綁著手腳,蒙上眼睛,任人玩弄他的小穴。

起初村醫的手指放進來的時候,就只有一陣不適的脹痛感,小浩心想,這也沒甚麼嘛,忍一忍就好了。
但是,隨著村醫手指熟練的揉捏、按摩,很快地小浩的體內的柔肉就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感。每當村醫的手指碰到他體內的某個點的時候,就有一陣觸電似的感覺流竄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動小小的身子。
而且雙眼被蒙上,令他的感覺神經集中在觸覺之上,就連平時從來沒摸過的,胸前的小小乳頭,在村醫的把玩、揉捏、吸吮之下,也很快紅腫了起來,變成了敏感的性感帶。

不單這樣,因為看不到村醫的動作,所以他的全身都處於無防備的狀態。
當他努力不去想小穴被抽插的快感時,村醫卻冷不防地輕輕搓捏著他敏感的乳頭,害他尖叫一聲。
當村醫一手在他的小穴中抽插,另一手捏著乳頭在把玩的時候,小浩心想村醫兩隻手都滿了,於是集中忍耐著這兩處的刺激。這時候,在旁邊的其他年輕男人卻伸出舌頭舔他的耳朵,或者輕輕的親著他的後頸,或者用手指彈著他勃起的分身。
每一次的偷襲,他都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顫抖不已。在幾個男人的手法純熟的玩弄之下,未經人事的小浩全身一陣一陣的抽搐,小小的下體早已處於缺堤的邊緣,只是小小的陰莖缺乏直接的刺激,所以無法發射出來。

終於,當村醫一邊輕咬著他的乳頭,一邊用那根調教用的假陽具在他的小穴外圍來回打圈,就是遲遲不插進去的時候,小浩終於崩潰了,哭著請求村醫把那根假陽具插進去他的小穴裡面。
最後,那些年輕的男人們淫笑著,解開他蒙眼的黑布,把他頭抬起,兩腿張開,強迫他自己抓著那根粗大的電動假陽具,自己用那根玩具來侵犯自己的小穴,而且不准觸摸自己的分身,只准從後面的快感達到高潮,以此作為把假陽具給他插進小穴的代價。
當他一寸一寸地把粗大的玩具推進小穴,一點一點地漸漸扭開電動開關,小浩覺得那雙手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一樣。
小小的身軀明明已經因為快感而軟弱無力,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快感,但雙手的動作卻就是停不來,小小的手抓著玩具不斷地來回抽插。
身旁的男人們那興奮的視線,他們帶著嘲諷的取笑,這一刻都成為激發小浩快感的因素。
小浩一邊在男人們面前做著最可恥最屈辱的自慰,一邊看著粗大的假陽具在自己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看著自己完全勃起的幼小陰莖因這種屈辱的待遇而興奮地不住滲出蜜液。很快地,在假陽具開到MAX的強力震動之下,他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最棒的高潮,幼小的分身噴出大量黏液,沾滿了他的胸部跟小腹。

「......為甚麼...會這樣......?」在強烈的高潮之後,小浩仍然氣喘未定。他看著眼前的景象,無法置信地問著。
雖然年紀還小,但他已經有過自慰射精的經驗。
但是剛才的強烈高潮,卻是他從未體會過的異樣感覺。不但在發射之後,甜美的快感仍然在體內蕩漾不散。
而且,射出來的液體還沒有半點白濁的成分,全是透明的黏液。
原本勃起到不行的幼小分身,在高潮過後已經漸漸的疲軟下來。但是全身仍然因為快感的餘韻一抖一抖的輕輕顫動著,彷彿渴望著迎接另一次歡愉一樣。
「嗯?原來你不知道嗎?」村醫好像孩童發現了新玩具一樣,為這意外的驚喜而睜開雙眼,嘴角隨即勾起一絲邪惡的笑意。
「那太好了,我就用實踐的告訴你吧。」

說罷,他伸手關掉假陽具的電源,同時「嘆吱」一聲把那根兇器從小穴之中緩緩拔出來。每拔出一點,小浩就發出一陣嗯嗯啊啊的嬌喘聲,小穴一開一合的,像是不捨得那根玩具離開一樣。
可以看到小浩原本倔強的眼神,已經因為高潮的快感而有幾分迷矇起來,但是仍然拼命努力以反抗的神情用力瞪著眼前的侵犯者,彷彿想要全盤否定剛才的快感一樣。
村醫揚起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伸手拉下褲子的拉鏈,掏出早已挺立的陽物,仿似炫耀一樣在小浩面前把玩著。

小浩見狀,馬上聯想到等一下將會發生甚麼事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乾脆緊緊閉上眼睛,那表情簡直就像臨死前慷慨就義的烈士一樣。
「別怕,我沒有那麼心急。」村醫招招手,向旁邊的手下示意。
在閉上眼睛一片漆黑的視界之中,小浩倏地感到左右兩邊臉頰,各自傳來一種火燙而堅硬的詭異觸感。
一個恐怖的想法閃過他的腦海,嚇得他連忙睜開雙眼一看。

他恐怖的想像成真了。站在兩旁的手下,不知何時已經解下褲子的拉鏈,用胯間粗大而燙熱的肉棒抵在小浩柔嫩的臉頰上,輕輕來回摩擦著。
看到眼前的景象,小浩露出厭惡而且不敢相信的表情。
左右夾攻的陵辱,讓他甚至無法別過頭來避開,因為只要轉過頭到其中一邊的話,就等於是自己用臉跟嘴唇在火紅的肉棒上摩擦一樣。
「你這死變態到底想要怎樣? 快給我拿開....! 好噁心...」小浩用盡氣力地咒罵著眼前的男人。「要上就給我快點上,別做這種噁心巴拉的事!」
村醫聽著他的咒罵聲卻不為所動,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看著小浩,一會之後,他就像忍笑忍不住地,開懷笑起來,伸手指指小浩的分身。
「你真的只覺得噁心嗎?」

循著他手指的指示,小浩的視線很自然地向下移動。
但同時某種理性的本能在腦海內響起尖銳的警告,像在告誡他千萬千萬不能夠順著那手指的指示看下去,否則他將會失去某種重要的東西。
但那警告已經太遲了。
映入小浩眼中的,是一副無法想像的光景。
剛剛因為有生以來最強烈的高潮而大量發射,因疲軟而縮回原本幼小形狀的分身,不知何時,已經緩緩地半挺立著。
每當男人肉棒的火燙觸感在臉上滑過的時候,幼小的分身就輕輕抖動,像是重新取回力量那樣,一點一點的站起來。
這樣子,看起來,簡直就是--

在那一瞬間,好幾種表情連續在小浩的臉上閃過。那是厭惡、疑惑、無法置信、恐懼、屈辱......而最後停留在他臉上的表情,是深深的絕望。
同一時間,其中一個手下無意地把肉棒向前一挺,碩大的火紅龜頭,擦過小浩粉嫩的嘴唇。
一股雄性獨有的氣味掠過小浩的鼻腔,嘴唇上也殘留著微微濕潤的觸感,那是男人陽物所分泌的黏液。同一時間,在小浩的視界之中,卻看到他自己的幼小分身猛地一抖,迅速地充血漲硬起來,無可救藥地勃起了。
「...為甚麼...會這樣......?」小浩無法置信地搖搖頭,兩眼之中屈辱的淚水,隨著他的動作而滑下來。

小浩以充滿絕望的聲音發出的疑問,聽在村醫耳中,卻像是三歲小童幼稚的提問一樣。他嗤之以鼻地嘿嘿笑著,理所當然地回答了:
「所謂的精蠱啊,就是這樣一回事啊。」

他伸出食指轉了轉,露出燦爛的笑容,高興地解說起來。
「精蠱的本質嘛,就是對性愛的渴望,對精液的渴求。被下了精蠱的小孩,體內的精液自然就會被精蠱消耗掉,所以射的精液都會變得透明無色。
想想就知道,這鬼東西根本不是單靠藥物學或者生理學甚麼可以解釋的,是一種超自然的咒術。
被下了精蠱的孩子,打從本能就會渴望得到男人的洨,對男人的肉棒,會產生無法節制的興奮及慾望,就像餓了要吃,睏了要睡,口渴了要喝一樣。那已經是理所當然的生理需求,是無法抵抗的生存本能......」

在村醫的仿似催眠一般的解說聲之中,小浩的眼神漸漸地失去焦點,失去僅餘的一點反抗意志,任由兩旁的男人興奮地用肉棒摩擦著他幼滑的稚臉,把污穢的透明黏液沾到他的臉上、唇上,甚至試探性地把碩大的龜頭塞進小小的嘴巴之中,輕輕碰著他的舌尖。
在這種污辱的過程之中,小浩自己的分身卻仍然可恥地挺立著,甚至再次緩緩地淌起蜜液來。

「......無論多純潔的孩子,也無法忍住這種出自本能的訴求。像你們兩兄弟那樣,能夠靠著意志力來保持理智,對肉棒仍然可以感到一點點厭惡,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例子了,我還真想給你們大力鼓掌稱讚啦。」

當村醫帶著戲謔的笑意,終於解說完畢之時,其中一個男人已經把一小截肉棒塞進小浩的口中。
小浩無法抵抗,又或者說,他根本無法生出要抵抗的念頭。
當男人火燙的龜頭碰到他口腔的黏膜,當第一滴興奮的前液融化在他的舌尖上的時候,小浩馬上就明白了。
就像是嬰兒吃到的第一滴母乳一樣。他本能地理解到自己身體深處渴望著這液體,甚至是更多的,更濃稠的,某種白濁的污穢液體......
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在男人的龜頭上滑動著,輕輕地吸啜起那灼熱的肉棒前端,然後骨碌一聲,滿足地吞下帶著男人前液的口水。
本來應該令人反感的雄性氣味,對現在的他來說,卻是最強烈的催情劑,讓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陶醉的表情,心底裡產生出想要把肉棒整根含進口裡好好品嘗一番的欲望。
男人的肉棒,也似乎在回應著他的服務一樣,一點一點地漲大著,前端亦不斷流出美味的前液,彷似在預告著即將會滿足小浩現在心底裡唯一的願望--把「那個液體」餵給他吃。

「...不過啦,其實這狀態還有得救。精蠱必須在下蠱的對象體內,與其他男人的洨結合,才能完成巫蠱的儀式。只要不攝取男人的洨,過個一兩天嘛,精蠱就會解除,然後就完全好起來了。所以你哥哥叫家豪把小恆馬上帶走,是明智的決定。」

村醫的這一句話,卻為小浩早已漸漸沉淪的意識喚回了一絲理智。
只要不接觸男人的洨......? 就能好起來....? 那麼......
「對喔,只要你現在能夠忍得住自己的欲望,把含在口裡的肉棒吐出來,那麼就不會成癮了。倒過來說--」村醫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假如你忍不住,把洨吞了下去的話,那麼以後一輩子就會成為精蠱的奴隸,一輩子都無法離開男人的肉棒。」

小浩口腔裡吸啜的動作停止了。村醫所講的說話,以及他僅餘的一點點理智,讓他漸漸地重新生出了一絲希望。
他彷似下了一個最艱難的決定一樣,眼裡含著痛苦的淚水,強行壓下心底裡的欲望,然後,萬分艱難地張開嘴巴,逐寸逐寸地退出來。
期間,滾燙的肉棒擦過舌頭帶來的美妙觸感,男人前液的咸腥味道,都讓他幼小的分身不住地顫抖,全身血脈沸騰、興奮不已,幾乎要放棄現在的努力,重新把肉棒含進去好好享受一番。但是他還是堅決地,依依不捨地,把整根肉棒都吐出來了。
這時候,耳邊傳來一陣拍掌聲,不用想就知道,那是村醫在拍掌。
「恭喜你,你成功忍住精蠱帶來的慾望了!實在是太棒了,跟你哥哥一樣的有骨氣!不過--」
村醫拍掌之後吐吐舌頭,對著他裝了個鬼臉。

「你真的以為,我會就這樣放過你嗎?」

村醫輕快歡樂的聲音,卻讓小浩的背上竄過一陣冰冷的恐懼感。
正當他打算開聲抗議的時候,眼前的年輕男人,那根粗大肉棒的主人,卻伸出大手粗暴地一把抓住他的後頭部,然後狠狠地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下體,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肉棒塞進小孩的口腔中。

小浩盡最後的一分氣力意圖抵抗,用力想要咬傷那根進入口腔的兇器,但他的牙齒卻像是不聽使喚一樣,只能像愛撫一般地輕咬著男人的肉棒。
那火燙又堅硬的觸感,那肉棒的咸腥味道,立刻全面地奪去了他僅餘的一點點理智,無情地粉碎了小浩為了抵抗蠱毒的誘惑所付出的艱苦努力。
男人開動著他的雄性本能侵犯著眼前稚嫩男童的口腔,沒有絲毫憐恤地抓著他的頭,狂猛地前後來回抽插著。每一下的抽插,都深深地頂到小浩的喉嚨,讓他產生出快要窒息的感覺。

只是,這種種的不快感,馬上就被含著肉棒所帶來的興奮感覺抵消了。雖然口腔及舌頭被肆意地侵犯污辱,但每當男人堅挺的肉棒掠過他的口腔黏膜,都讓他產生確實的快感,喉嚨也漸漸的發燙起來。原本流著悔恨淚水的雙眼,已經漸漸的變得迷矇,失去焦點。
只不過一會兒功夫,小浩的幼小的陰莖已經勃起到最高峰,隨著抖動而不住地沁出可恥的蜜液,拉成一根長長的絲條,落在他平滑緊緻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圈小小的湖水。
同一時間,他感到口中含著的龜頭漸漸地漲大,他知道男人快要射出來了。終於也有「那個液體」可以吃了。
男人也明白這一點,他停止了深深的抽插運動,改為用龜頭來回地在幼小的舌尖上摩擦。因為舌尖的味蕾才是感受味道的地方。他要讓眼前的小孩永遠記住那白濁液的滋味,永遠無法擺脫精蠱的毒咒。

終焉的一刻,很快就來臨了。在一陣陣的抖動之後,從男人的肉棒頂端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濁液體,污辱著小浩純潔的口腔,無情地侵犯著他的味蕾。大量的液體填滿了小浩的口腔。
同一時候,小浩也到達了高潮,仿彿體內的精蠱在為儀式完成而歡呼一樣,幼小的肉棒瘋狂地跳動著,噴晒著不帶精子的透明黏液。
在高潮的快感之中,他不由自主地,一口一口地吞下了口腔裡污穢的大量白濁液,流露出滿足至悅的笑容,就像是沙漠裡飢渴已久的旅人,終於遇上甘霖一樣。
當男人打算把肉棒抽出來之時,小浩還依依不捨地吸啜著鈴口,把管道裡最後的一滴也搾取出來,然後舔舔舌頭,臉上掛起純真無邪的微笑,露出可愛的小小犬齒。

接下來,站在旁邊的另一個年輕男人,急不及待地把腰向前挺,用碩大的龜頭摩擦著小浩柔軟的臉頰,催促他進行下一輪的服務。
不用等他的催促﹐小浩已經自己伸出小小的手掌握住粗壯的肉棒,用鼻子貼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然後張開口,把男人的肉棒含到底,圓圓的大眼睛帶著俏皮的笑意,望著男人的臉。
同時,村醫也走到小浩的身旁,握著自己的肉棒,放到小浩空著的另一邊手中。
聰明伶俐的小浩馬上會意,放開口中的肉棒,一邊用小手輕輕的套弄著,另一邊馬上含住村醫那根更粗更大的肉棒。

「好吃嗎?」村醫摸摸小浩的頭,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現在的他,無論聲音跟表情,都只是個有點使壞但又有點溫柔的大哥哥,剛才殘忍嗜虐的一面,已經不知消失到何處去了。
小浩含著肉棒點點頭,然後再次吐出口中的肉棒,抬起頭望著村醫的雙眼。他的眼睛裡閃過頑皮的笑意,像是在做著惡作劇一樣,伸出小小的舌頭來回地輕舔著男人的鈴口,舌頭再輕輕滑過龜頭下方的細筋,然後繞著最敏感的冠狀溝轉了一圈,最後把整根肉棒一下子深深吞下去,嘴唇緊緊套住那火燙的陽物來回地套弄。他的行動,為村醫的問題提供了最佳的答案。

小廟裡其他的男人,也自覺地一個一個排起隊來。等在後面準備享受小浩的服務,餵小浩吃下他們的污穢的體液。
小浩一邊環顧小廟裡面,數著室內男人的總數,心裡充滿著興奮及期待,小小的分身,又再次完全挺立了。

- - -

《四章》

這時候,在小浩的腦海裡面,對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沒有半點厭惡感。
那根棒子,對現在的他來說,是為他帶來無比快樂的寶物,是美味的白濁液的源泉。看到眼前這一大群男人胯下勃起的肉棒,對小浩來說,就像是看到糖果屋一樣,興奮的不得了。
他乖乖地聽從男人的指示,一個一個地服侍他們的肉棒,毫不猶疑地吞下那白濁液。

他數了數室內男人的總數,有二十八個。幾乎全都是村子裡面熟悉的臉孔,就是住在村裡的年輕男生,而且每一個都是長得又帥又酷的大哥哥。
其中有幾個還是高中生,每天早上小浩上學的時候,碰到他們還會打招呼啦。
所以,當小浩努力用嘴巴為他們服務的時候,那些大哥哥都會拍拍他的頭,摸著他的小臉,說幾句「小浩好棒喔」、「小浩學得真快,只學了一會兒就這麼會吸雞巴,真是聰明的孩子」、「哥哥的雞巴好吃嗎?以後每天都給你吃喔」之類,分不清楚是讚賞還是羞辱的說話來鼓勵他。
但是聽在小浩的耳裡,這些都是無比的誇讚。
小浩從來都不是那種常常受到稱讚的乖孩子,得到大人讚賞的,往往都是會讀書又操行好的哥哥,
而小浩聽到的總是「怎麼這孩子這麼頑皮」、「跟哥哥真是差得遠了」這些冷冰冰的說話。
所以,聽到這些大哥哥都在誇讚自己吸啜肉棒的本事,小浩就格外高興,更加賣力地為他們服務。

當然,那些年輕男人之中,也有幾個是故意使壞的,吸到一半就故意拔出來說:
「小浩剛才不是說肉棒很噁心嗎?那麼還是別吸好了,無謂勉強你做討厭的事囉。」
看著燙熱的肉棒從口邊被拿走,小浩的反應就是把頭伸向前追著肉棒,小小的嘴唇才剛剛碰到肉棒的時候,男人就更加的向後退。
明明快要吃到嘴裡的大肉棒被拿走,小浩就焦急得快要哭了,連忙說著「那是假的啦,小浩最喜歡吃大哥哥的雞巴了」
「是嗎?真的嗎?」男人壞笑著。「為甚麼呢?」
為甚麼?小浩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
「因為大哥哥的雞巴很好吃...」
「是怎樣的好吃呢?」男人馬上反問。
小浩看著眼前的肉棒,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但就是沒得吃進口裡,難受得很。
他動著小小的腦袋拼命地想著,努力回答男人一個又一個刻意刁難的問題。
「......把大哥哥的雞巴含在嘴巴裡的時候,小浩覺得很舒服,小雞雞會硬起來......」
「就這樣嗎?還有呢?」
「...還有...?」
「小浩吸雞巴的時候,大哥哥最後不都是會噴些白白的洨出來給你吃嗎?小浩不想要那個嗎?」
「.........小浩...想要啦......!」
「嗯? 小浩說甚麼? 我聽不清楚耶」
「...就是說...那個......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洨啦......!」
在男人的誘導之下,小浩反覆地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說著小浩最喜歡吃雞巴,小浩是一邊吃雞巴一邊小雞雞會硬起來的壞孩子,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洨....等等下流的說話。
就好像在自我催眠一樣,把這些淫穢的想法,一字一句刻蝕在小浩的心靈之中,讓他不知不覺地,變得打從心底相信自己真是個淫亂的小孩。
現在小浩的腦袋裡面,除了眼前的大肉棒之外,已經無法再想別的事情了。
小浩也知道這是在故意使壞作弄他,但每當聽到男人欺負他的說話,每當被迫說出羞恥的淫語,他勃起的分身就忍不住因為快感而顫抖,把蜜液濺得到處都是。
在小浩的再三哀求之下,男人才把肉棒重新餵到他的嘴裡。當終於把肉棒吃進口裡的一刻,小浩的表情,就像長期挨餓的飢民,被人請去吃豐盛的酒店自助餐一樣,臉上滿溢著幸福的笑容,充滿著感激之情。

在一般的A片來說,這樣的場景,途中肯定會來個顏射,用白濁液來沾污受侵犯的人的臉孔,以達到最大的羞辱效果。
但是小浩的臉上、身上,卻沒有沾到半點的白濁液。
原因很簡單,因為小浩是個貪吃鬼,從不浪費食物。有一個大哥哥本來想說要試試顏射的滋味,但是在小浩懇求的眼神之下,還是把白濁的體液全餵到他的口中。
隨著小浩的口技進步神速,處理行列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久之後,在場全部的男人,都已經至少一次享用過小浩的嘴巴服務。小浩也已經好好品嘗過他們每一個人洨液的味道。
但這些邪惡的侵犯者都仍然意猶未盡。精蠱的壯陽效力,讓在場的每個男人都有著一般人無法比擬的持續力,一天至少可以連續來個六、七砲。
而小浩也顯然還未滿足,他眨著大眼睛,滿心期待地看著眼前持續勃起的年輕男人們。

村醫見狀,就想出了一個鬼點子,一個只能形容為邪惡無比的變態遊戲。
他們把黑布再次蒙到小浩臉上,確保他的眼睛被完全蓋住,然後輪流地把肉棒餵到他的嘴中,要他憑記憶中的形狀、大小、觸感和味道,認出那到底是誰的肉棒。
如果答對了,作為獎勵,男人就會盡情地侵犯小浩的口腔,在裡面發射出他們的體液,全部餵給小浩吃下去。
如果答錯了,就會在即將發射之前的一刻把肉棒拔出來,把洨液都射在小浩可愛的臉上,不讓他吃進去,作為懲罰。

說實話,雖說在場的都是村子裡熟悉的臉孔,但是小浩能夠叫得出名字的大哥哥其實只有兩三個,其他的,頂多就是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或是知道住在村子的哪一處。這根本對小浩不公平嘛。
當小浩扁著嘴巴提出這樣的抗議之後,村醫想了想,就在蒙上黑布之前,加上了一個額外環節。
作為提示,在玩第一輪遊戲之前,男人們一個接一個的來到小浩面前,向小浩自我介紹。一邊介紹著自己,一邊把堅挺的陽物放進小浩的嘴巴中,讓小浩好好記住他們肉棒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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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浩一邊看著大哥哥們的臉,記住他們的名字;
另一邊也運用他的舌頭跟整個口腔,仔仔細細地感受著每一根放進他口中的肉棒的細微差異。
小浩動員他所有的記憶力,去記住每一根肉棒的特徵,每一位大哥哥胯下肉棒的大小形狀,聞起來有怎樣的氣味,含在嘴裡是怎樣的味道,他都努力地一一記住了。
就連學校測驗考試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這麼努力這麼認真地溫習過。
這番努力,卻正好中了村醫的下懷。
他想出這個變態的遊戲,目的就是要小浩從此把這些男生的身份,跟在口裡含著一根燙熱陽物的滿足感,在小浩的腦袋裡面連繫在一起。

有一個著名的心理實驗是這樣的:
在每一天在餵小狗吃東西之前,先搖一下鈴聲,然後才把食物餵給牠吃。
這樣,在小狗的腦袋裡就會建立一種條件反射性的反應,把鈴聲跟食物連繫起來。
以後,每當聽到鈴聲響起,就算沒有食物在眼前也好,小狗也會流出口水。
這,就是村醫的目的。

現在的小浩,雖然怎麼看起來都是個喜歡吃肉棒吃洨的淫亂小孩,但這只是因為精蠱發作而出現的狀態。
當滿足了他吃精液的慾望之後,大概睡個一覺起來之後,就會清醒過來,為現在自己的舉動而感到羞恥吧。
精蠱的效果雖然強力,但卻是間歇性的,而且發作的頻密程度跟攝取精液的份量成反比例。
像現在小浩這樣,大量攝取了二十幾人份的精液之後,搞不好要等個十天八天才會再次進入這種發情的狀態。

但是,經過現在這個吃肉棒遊戲之後,就算把小浩放走也好,就算小浩清醒過來也好,
日後當小浩每天在村子裡碰見這些男人的時候,都會自然地想起把他們的肉棒含在嘴裡的滋味。
這樣的念頭,就會催動精蠱的效力,促使精蠱發作的周期縮短。
每當看到這些大哥哥的臉,就會忍不住地想起他們胯下的肉棒,第一次、第二次,小浩或許還可以克制得住,但是接下來呢?
大概不出幾天,小浩就會無法自制地主動請求大哥哥把雞巴給他吃吧。
村醫幾乎可以想像到不久之後,小浩把紅紅的小臉埋在大哥哥褲檔之間,撒嬌地扭著要男人的肉棒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天真的小浩卻沒有半點察覺到這變態的奸計,只是積極地投入在遊戲之中,努力地博取他的獎賞。
出乎意料之外,讀書考試從來都不行的小浩,在這檔事上卻發揮出無比的學習能力。
在最初十幾輪的遊戲裡,當男人把肉棒塞進小浩的嘴巴,小浩就馬上用舌頭仔細地舔遍肉棒上的每一個部份,用心地尋找記憶中的特徵,然後不用幾分鐘,就正確地答出了那肉棒是屬於誰的。
被蒙上眼睛,似乎對他沒有構成半點阻礙。

知道自己答對之後,小浩擺出得意的笑容,張口把肉棒整根吞沒到最深處,一邊用喉嚨套弄著龜頭,一邊緊緊地吸啜著肉棒本身,直到可愛的臉頰都陷下去了,才噗吱一聲整根拔出來;
時而溫柔地用小小的舌尖,逗弄著肉棒的前端,毫不猶疑地舔著肉棒鈴口冒出的黏液;時而伸出小小的舌頭,用小手握住肉棒,把龜頭按到自己舌頭上前後打圈摩擦,享受著那燙熱的觸感。小浩無所不用其極地領取著他優勝的獎品--滿嘴的新鮮洨液。

明明他只是服侍著男人的肉棒,根本沒有人碰他的小雞雞,但是小浩卻感覺到興奮不已。
當他把堅硬的肉棒含進口中吸啜的時候,就連小浩口腔裡濕潤的黏膜、柔軟的舌頭,都好像變成了性感帶一樣,每當灼熱而有彈性的龜頭在濕潤的黏膜上來回摩擦、每當柔軟的舌頭嚐到男人洨液的咸腥味道,小浩勃起的分身就不住地抖動著,不斷的滲出蜜液,將小小的陰莖弄得一整個濕答答的。
每當玩過兩三輪遊戲之後,總有一次,當男人射在他嘴巴裡面的時候,隨著大量的白濁液灌進口裡,小浩就忍不住一起射了出來,勃起的分身,顫抖著噴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玩了十幾輪遊戲之後,小浩每一次都答對了肉棒主人的名字,然後高高興興地把嘴巴裡滿滿的洨液吞下去。
男人們發現處於劣勢,當然心有不甘,於是圖謀開始進行反擊。
當小浩集中精神在辨認著口中肉棒的時候,另外幾個男人就上下其手地玩弄他全身的敏感帶,逗弄那粉嫩的小乳頭,親著敏感的耳珠跟粉頸,甚至用灼熱堅挺的肉棒抵在他的小穴上繞圈圈,用碩大的龜頭來餵食他那一張一合的穴口,務求讓小浩分心。
在這樣的干擾下,小浩果然無法好好集中辨認肉棒主人的身份,馬上就答錯了問題。
當村醫宣告要進行懲罰,然後口中燙熱的肉棒要拔出去的一刻,小浩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不顧一切伸手環抱著男人的腰,緊緊含住肉棒不讓它拔出去,直到白濁的穢液全數灌進他喉頭為止。

小浩狼吞虎嚥地吞下滿嘴的洨液,生怕被人搶走一樣。這時候,蒙眼的黑布被拿掉了。
他抬起頭,看看剛剛他所吞下的洨液的主人是誰,發覺原來就是那個村醫。
村醫是像大哥哥教訓搗蛋的弟弟一樣,皺著眉頭,用認真八百的語氣跟他說,
「這樣不行喔,違反遊戲規則耶。」
小浩羞愧地低下頭,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小小聲的說著對不起,但還是忍不住用視線的餘光,瞄過村醫胯下那根仍然勃起未退的肉棒。
「真拿你沒辦法啦。」村醫搖搖頭,摸摸小浩的頭,輕輕的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下次不可以這樣囉,知道了沒?」
小浩馬上破涕為笑,伸出舌頭舔乾淨肉棒上殘餘的洨液,然後張口含住肉棒的前端,把精管裡最後的一點點也吸出來,一點也不浪費。
村醫苦笑著嘆了一口氣。「真是的,果然小浩是個淫蕩的壞孩子,注定要留在小廟裡受懲罰,對不對?」

小浩聽到這句話,吸啜口裡肉棒的動作緩緩地停下來了。
原本被欲望所矇閉的雙眼漸漸地清醒過來,如夢初醒一般,終於想起自己來這個小廟的目的。
沒錯,他是來救出哥哥的。

如果證明他是個純潔的乖小孩,那就把他兩兄弟都放回家。如果證明他是個淫蕩的壞小孩,那就要留下來接受懲罰--這是他跟村醫當初許下的諾言。
但是,剛剛聽到村醫說出「懲罰」兩字,小浩小小的身軀不知怎的卻泛起一陣興奮的紅潮,忍不住想起剛才遊戲期間,某個不知道是誰的大哥哥,用灼熱的肉棒抵著他的小穴,幾乎都要把龜頭都插進去了。
如果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村醫說的懲罰的話......想到這處,小浩勃起的分身不禁又抖了一下。
旋即,他又想起,自己剛才已經把這裡每一個男人的肉棒,都津津有味地吸過一遍,又對剛剛那個變態的吃雞巴遊戲樂在其中。
單單是被人侵犯著口腔,被餵食著洨液,自己就已經忍不住高潮了好幾次。
這些,都清楚地證明了他的確是個淫蕩的壞小孩。小浩滿臉羞紅地低下頭這樣想著。

村醫似乎看穿了他心底的想法,搖了搖食指,嘿嘿的賊笑著。
「其實也不一定啦,搞不好淫蕩的壞孩子不止一個耶,比如說--」
他走向房間的一角,抓住一張棉被,「蓬」的一聲用力揭起來。
只見棉被下蓋住一個小小的身軀,赫然就是他的哥哥小宇。
他的手腳被皮帶固定在床上,口中被塞著布條無法發聲。難怪在小廟裡面,一直都看不到他的蹤影。

他似乎沒有像小浩一樣珍惜食物,臉上、胸前,都沾著一片一片半乾涸的白濁斑點。
但是,從他嘴角邊的白濁痕跡看來,他也早就已經被強行餵下了洨液,完成了精蠱的儀式。
「你看,這個小孩平時都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但卻一邊聽著親弟弟被男人調教,一邊小雞雞硬成這個樣子,」村醫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小宇雙腿間完全勃起的分身,頂端滲著的蜜液飛濺到床單上。
「這不是淫蕩的壞小孩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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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

本文為類似二次創作的惡搞作品,本人並不是原作者
原作是巴哈姆特上面 printf1024(絕望狐)先生所發表的大作《「養殂人」纏上身》,請各位留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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